木魚呱呱

每一只诚信的鸽子,都说过不咕的谎言

【京剧猫】烟花易冷⁹

观前提醒:

*私设如山,ooc警告

*所有感情线均be

*脱离剧情

*白武,大飞海漂,西瞳,黯情


13)发觉

  “白糖小兄弟与老夫当年的一位好友长得似乎有几分相似。不过那都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位好友若有孩子,想来年龄当是与小兄弟相差无几吧。”

  这可不兴瞎造谣啊,他当年分明连母猫的手都没牵过两回,从哪能冒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夜间,白日里忙活着训练的弟子此刻兴许都早已进入了梦乡,周遭静成一片,白糖打开窗户看了看天上,仍是不错的月色。

  打宗宗主当真是记不清了?

  他摸了摸被烧掉一撮毛的右耳,刚准备关上窗睡觉,余光却瞅见不远处的天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冒着白光飘荡而来。

  已知鬼怪不会在猫土飘荡。

  那么现在的这个……

  噢,看清了,是个轿子,没差的话里头坐着的应该是判宗那位宗主,甚至可能因为黑,刑天的手上还拿着颗夜明珠。

  这位判宗的无情大人很是有钱呐!

  “打宗宗宫内黯的手下这般招摇似乎不太好吧?”

  “黯大人说这是最后一次帮您。”

  帮?打宗宗主那模糊不清的记忆和星罗班那几只小猫完全不记得被混沌控制时做的事么?

  长足的沉默在三只猫中蔓延,空气里流淌着淡淡的尴尬。

  “刑天。”

  “在的,大人!”

  “说话。”

  “是!”

  仍旧是沉默。

  “大人,要说啥?”

  一直坐在轿中的无情缓缓走了出来,略微清了清嗓子,而后声音小了一倍地问道,“据说打宗有家面馆十分不错,黯大人向往已久,不知大人您可曾听说过?”

  打宗,面馆,黯向往已久……翻译一下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馋这个地方的面,真的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你们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局面再次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白糖懂了,长夜漫漫,不是黯闲来无事要无情千里迢迢跑来带这么一句谁都可以带的话,而是这位无情大人因为找不到想要的面又不甘心原路返回才硬杜撰出的“黯大人让我带一句话”。

  从如此熟练的话语与如此淡定的表情中,可以轻易得出一个结论——黯,老工具猫了。

  “是不太好找,”窗里的白糖看着窗外淡定自若的无情,“从宗宫出去直走的第五个路口右拐,之后第二个路口左拐,遇到的左手边第三个小巷口就是。”

  “多谢。”

  不速之客已经离开,顺带解决了心中的一个小小问题,白糖关上了窗,将月光也一并关在了窗外,至于由此生出的其它问题……管它呢!他吹灭了蜡烛,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兴许是风动,突兀的响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白糖迷迷瞪瞪地勉强瞅了一眼,黑夜里啥也没看清,而后又是一阵奇奇怪怪的声音,从肚肚里传来。

  噢,非风动,非门动,饿猫肚子响动。

  太困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他的肚肚了。

  睡觉这种事情,没睡够的时候总会觉得好像是才闭眼就睁开了。白糖此刻正处于没睡够的状态。

  他惺忪着眼,被子已经被武崧毫不留情的拽走,大冬天的,哪怕打宗温度常年不低,天未亮的凌晨也还是有些冷的。

  天未亮?

  凌晨?

  白糖如梦初醒地打量了四周,半亮不亮的,只一根蜡烛火焰跳动着散发光芒。

  “臭屁精!你别太过分了!天都还没亮叫我干什么?”

  “起床,练功。”

  “不要,你把被子还我,本善良的天才白糖大人勉强不计较你的错误。”

  然而扰人清梦的猫并没有还他猫一个好觉的自觉。

  “喵——,臭屁精!我要睡觉!”

  武崧面无表情地躲过扑上来抢被子的白糖,顺势一手将被子甩上床,一手揪着白糖的右耳出门面对瑟瑟寒风。

  “打宗的弟子早就开始晨练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打宗弟子是打宗弟子,我又不是打字的猫,而且我这个正值长身体的年纪,如果不睡足觉的话,将来怎么有精力去打败黯,驱逐混沌?”

  “打败黯,驱逐混沌?”走过拐角,他忽的将白糖抵在墙上,四目相对,他问道,“你当真是这样想的,而非与混沌勾结,沆瀣一气吗?”

  凌晨总是极静的,耳旁是细微的风声和似乎极远处打宗弟子练武的动静,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仿佛被无限放大。白糖被迫与武崧对视,那目光太过灼热,让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武崧那被封住的记忆里,那最后一段看向悠野的眼神。

  如出一辙。

  他张了张嘴,视线不自觉下移。

  原来昨晚不是风动,不是饿猫肚子响动,而是门被推动。

  “我……”

  “我都看到了!昨晚判宗宗主与你隔着扇窗聊了极久,还……提到了黯。”

  “白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情和白糖聊天的声音不大,武崧那时隔得些许远,怪只怪刑天拿着的夜明珠在黑夜里着实瞩目,他只极其敏锐地听到了“黯”这一字眼,旁的什么也没听清。

  “武崧,那什么,”白糖指了指不远处愣愣站在那里的海漂,还有同样表情丰富的大飞,“大家都看着在呢。”

  “俺、俺们只是出来转转,啥都没瞧见,嘿嘿,你们继续、继续。”

  大飞心想,他真傻,真的,他单知道打宗弟子此刻都在训练,单知道僻静的地方适合聊天,却忘了还可能会碰上这么一段。

  昨晚、聊、酒、暗、白糖、做……

  他、他他都听到了个啥?白糖昨晚和武崧边聊天边喝酒然后……

  后知后觉地捂住了海漂的耳朵,意识到晚了后又赶忙松开,此时离白糖武崧他们已经有一段距离,海漂疑惑地偏过了脑袋,澄澈的双眼中倒映着满脸通红的大飞。

  尽管因为花纹不太能看得出来红。

  怎么了?她比划着手势问道。

  大飞同样比划着:白糖和武崧他们只是闹了矛盾,吵一架说开了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那懵懂清澈的目光让大飞舒缓了心中的那口气。也是,海漂一直跟在小青妈妈的身边,应该不懂这些,她又是普通猫,不像自己身为唱宗京剧猫听力好,那些话应该都没听清。

  一路送着海漂回去,面对小青极度热忱的目光,大飞硬着头皮摇了摇脑袋。

  兴许是近期生活略显无趣,在帮助打宗清理混沌的同时小青格外热衷于给他猫配对。

  “怎么了怎么了,没说出口,还是海漂她拒绝了?”找个理由打发走了海漂,小青显得比大飞本人还要着急。

  “没说。”他满脑子都是武崧那一段不清不白的话,和白糖那似乎是愧疚心虚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思说这些。

  “没事,你和海漂都还小,还有大把的时间,咱们不着急。”一番安慰猫的话张嘴就来。

  还小……大飞有如醍醐灌顶般地睁大眼睛。

  是了,他们都还未成年,特别是白糖,他年龄最小,武崧不可能大晚上找白糖喝酒,就算是武崧一个人喝,白糖也断然不会做出乘猫之危的事情。

  所以酒不是酒,而是舅;做不是做,而是坐。

  最近打宗宗主不时找武崧聊聊有关武崧亲人们的事情,想必是提及了武崧舅舅,夜间武崧才会带着满腹愁思去找白糖,而白糖又哪里是一个能坐得住听得进的猫呢?

  想来武崧生气吼白糖的原话应该是——

  “昨晚我跟你聊我舅舅的事,天都还没完全暗,白糖,你这丸子怎么坐着都能睡着?”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变得合理了。大飞起身,略带激动地说道,“小青,谢谢你,我这就找白糖和武崧道歉。”

  如果不是小青这番话,他可能就要误会自己的两个同伴了。

  “伙伴之间应该做的啦,不用……等等,这跟白糖和武崧有什么关系?”

  “大飞!诶,跑那么快干嘛,好歹把话说清楚再走嘛!”


————

不好意思,前段时间一直没调整好状态,咕了这么久,这几天会勤奋码字的(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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